“说了什么？”他走近她，深邃的眸光仿佛要将她看穿。

沿途的风景的确不错，像童话世界……但两个年轻人在这里散步，显得总有那么一点奇怪。

上车后她才给符媛儿打了一个电话，接下来的环节有她没她也不影响。

程奕鸣无法否认。

她走回程奕鸣身边。

又比如，当时程奕鸣非常抗拒白雨安排的课外学习，尤其是围棋。

计划是周密的计划，但符媛儿很难过，竟然间接导致程奕鸣和严妍关系的破裂。

齐齐眉头紧蹙，表情十分嫌弃。

然而，就是没能找到于思睿的资料，哪怕跟于思睿病情类似、入院时间接近的病人也没有。

她蓦地睁眼，只见程奕鸣站在了门后，嘴角挂着一抹讥诮。

“小妍，”白雨放柔音调，“我并不是存心拆散你们，我只想告诉你，于思睿对奕鸣来说是不可能完全抹去的存在，而且奕鸣一旦选择了你，就不会再和她有点什么。即便有，也只是他脑子里的回忆。”

“那你为什么在她面前那样说？”她问。

严妍绕了两个弯，跑进一片小树林，正疑惑不见了傅云的身影，忽然斜里冲出来一个身影。

程朵朵站在门口，目送两辆车渐渐远去。

“是谁在恶作剧？”她高声质问，回答她的，是走廊些许回音。

她陷在矛盾里，已无法自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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