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不是过得很开心,是不是已经结交到新的朋友,是不是已经……不会再经常想起她了?
相宜就像知道爸爸要走,一看见陆薄言就委委屈屈的哭起来。
陆薄言毫无预兆地在苏简安的唇上亲了一下:“你。”
“嗯!”
“……不用了。”苏简安愣愣的说,“我好歹也在警察局上过一年多的班,这点事情,没问题。”
夕阳西下,光景颓残,万物都是一副准备在漫漫长夜休养生息的样子。
两人一路互相吐槽,回到病房,洗漱过后,穆司爵去书房处理事情,许佑宁收藏好周姨给她的项链,之后就无事可做,在房间里转来转去。
陆薄言昨天晚上一夜未眠,刚睡着又被相宜吵醒,早就困得挣不开眼睛了,点点头,随即闭上眼睛。
苏简安突然说:“我们以后是不是应该经常带着西遇和相宜出来一下?”
穆司爵的眉梢多了一抹疑惑:“什么意思?”
相比回答许佑宁的问题,他更有兴趣知道,许佑宁的脑洞是怎么开到这么大的?
陆薄言眯了一下眼睛,若有所思的样子:“我好像被抛弃了。”
许佑宁正好相反她希望时间可以过得慢一点。
许佑宁也不问是什么事,很配合地快速刷完牙,走到外面的餐厅坐下,一边撕着土司,一边晃着桌子下的脚,最后踢了穆司爵一下:“你要跟我说什么?”
后来的事情,大家都知道了。
这种感觉,并不比恐惧好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