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没有发生那些事,她一定会挑一个最意想不到的时候告诉陆薄言,他一定会很高兴。
“你想说的就是这些?”苏简安不答反问。
“下午没事的话,我想去拜访一下当年经手这个案子的警察。”苏简安说,“也许能从他们的口中发现什么疑点。”
自从苏简安走后,陆薄言就天天加班到半夜,他们这帮苦命的也跟着遭殃。
还是说……陆薄言就这么了解她?
她扔了报纸趴到床边:“爸爸,你是不是能听见我说话?你再动一下手指好不好?”
明明所有人都走了,屋子里只剩下她和苏媛媛,她明明晕过去了,什么也做不了,为什么苏媛媛会身中一刀毙命,那刀又为什么会在她手上?
当时,韩若曦嗤之以鼻,原来是因为她知道陆薄言的后路。
他早就说过,不要轻易说出“离婚”两个字。
她喜欢雪,陆薄言知道,也就没说什么,陪着她站在街边,帮她拨掉肩上和头发上的雪花。
但也无法否认,这样的打扰……他很享受。
尾音落下,陆薄言已经反客为主,把苏简安按在身|下。
算起来,他们其实也才不到半个月不见,但她却感觉好像已经过了办个世纪那么漫长。
“韩若曦……”
他多想告诉洛小夕,她真正该感谢的人是苏亦承。
“咳。”老洛呷了口茶,“他对我没那么周到,就是周末过来陪我下盘棋喝喝茶什么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