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几个,一起经历了那么多,甚至曾在生死边缘徘徊,说是朋友都不够。
这次他不想再手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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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,她抬步上楼。
“恐怕你高兴得太早了,祁少爷!”腾一的声音冷不丁响起。
这才是他惯常的样子。
“然后呢?”
动静持续到深夜才渐渐歇下来,被折腾够呛的人儿已在他怀中睡着了。
她偏头看着他,悄悄给以眼神暗示。
他的问题了。
这时,外面传来一阵不寻常的动静,似有很多人朝这边走来。
“我们等会儿过来。”她说。
面对她的数落,男人只是木着脸,眼神空洞心思飘散,仿佛一个字也听不进去。
她紧抿唇角,“路医生,我知道你很想让我接受新的治疗方案,其实我是愿意的,但我必须考虑家人的感受。”
“嗯,大不了我骂完她,再去警局接你喽。”许青如耸肩。
“三哥,你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