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将照片揣进口袋，“我会找人查清楚，谢谢你，于总。”门口的人才反应过来。

她豁出去了，要在这天将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他。熟悉的温暖再度将她环绕，有那么一刹那，她仿佛回到了从前。

“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，”符媛儿嘟嘴，“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能惹麻烦？”她费力的睁开眼，只见季森卓神色焦急的看着她：“你怎么样？”

“我……”她想起自己来找他的目的，是想要跟他说清楚，以后不要再有瓜葛。“程总喝醉了，没法接电话，我通知您一声，你不用再等了。”

程奕鸣往门口看了一眼，符媛儿正走进客厅。他转睛看去，程子同和符媛儿双双朝这边走来。

她相信季森卓手下那么多人，一定可以参透老照片里的密码。严妍好笑：“你听谁说的？”